很高兴看到奥巴马当总统
2008年11月09日 benzhuzhu
洋洋洒洒写了一大段,又删掉了。感觉自己还是没太看透这件事情,所以也写不清楚。还是简单表达一下观点算了。
奥巴马主要代表新一代美国年轻人。从这些人的利益考虑,奥巴马会选择休战,因为这些人不想打仗了。同时由于这些人刚进入社会,属于比较底层的人士。为了保证这些人的就业,奥巴马会想办法鼓励一些本已经向外转移的工作转回国内。一般这都是一些低端工作。所以这么做很容易树立贸易壁垒,对美国的长期发展并没有好处。国家政策向年轻人转移,很容易会忽略中老年人的利益。这些人往往已经是社会的精英,把持着中高层。损害这些人的利益也是不利于美国发展的。
既然奥巴马上台会不利于美国发展,我高兴什么也就不言自明了。
3 条评论:
sintrash3说了一些我想说的,不过不完全,我再加些评语。括号里是我的话,外面是sintrash3说的。
美国的重要进步时期都是在相对的封闭的时期。
(往往是激进党派民主党在台上,政策比较封闭,喜欢贸易壁垒,不利于经济发展)
而美国的退步时期都是在全球张扬的时期。
(往往是保守党派共和党在台上,政策比较开放,喜欢自由贸易,虽然可能最后会由于自大导致衰退,比如这次是消费过度,但是一般政策都是比较有利于经济发展,生产力进步的)
原因很简单,美国到处承担责任,浪费自己的宝贵财力,同时利用
(这个就是发展后期自大的表现了,轮实力还是很强大的,但是消费过度,欠钱太多,不懂适度)
和剥削外国这个方便手段,又同时打击了美国本国的创造意愿。
(不知道剥削外国是不是指低端产业外移,利用外国的廉价劳动力,通过贸易,享受更好的生活。高端的创造水平并没有下降,反而由于把低端包给外国,本国可以更好的发展高端产业)
美国一定程度上从世界退却,会短暂的降低美国人的生活水平,同时
(确实是会退却,不过并不是短暂降低)
会迫使美国人民更多工作。但是从长远看,是美国的重大利好。
(从经济发展的角度来看,必然有更多人失业,美国的问题本来也不是出在工作少,而是出在消费太多。算不算利好,大家自己算吧)
年轻一代将转变美国政治
作者:国际政治顾问詹姆斯•卡维利(James Carville)为英国《金融时报》撰稿 2008-11-07
美国选民们断然拒绝了乔治•W•布什(George W. Bush)和迪克•切尼(Dick Cheney)执行了长达8年的分裂政治和灾难性政策。随着大选走完结果可以预见、过程沉闷乏味的收官阶段,巴拉克•奥巴马(Barack Obama)以压倒性优势当选美国总统。这场我有生之年——也是多数美国人的有生之年——最重要、最特色的总统选举,应该有一个更富戏剧性的收尾。
选举出我们第一位非裔总统的历史意义不可能不引起我的注意,因为我清楚记得在实行种族隔离的南方长大是怎样一番场景。要说我从未想过能在有生之年看到第一位非裔美国总统的诞生,就是在贬低奥巴马的成就传达出的是怎样一个美国。
再者,虽然似乎没有焰火或是忙乱来标记共和党的退位,但通过这次选举,共和党输掉的不仅仅是白宫和国会中的许多席位,而是整整一代选民。早在2007年8月,我就在英国《金融时报》撰文(见《卡尔•罗夫是如何失去了一代共和党人的》(How Karl Rove lost a generation of Republicans))称,通过文化战争、计划糟糕的伊拉克战争,以及无情地彻底搞砸国内国际事务,布什-切尼-罗夫的三头政治疏远了绝大多数年轻选民。曾经四分五裂的人口组成已成为民主党未来多年的坚定选民集团,并将延续数年。奥巴马和民主党国会议员在周二夜里创造了历史,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美国年轻人的空前热情。奥巴马在胜选演讲中谈到了他们:“(我们的竞选活动)从年轻人那里汲取了力量,他们拒绝接受认为他们这一代人冷漠的荒诞说法;他们离开家,离开亲人,从事报酬微薄、极其辛苦的工作。”很简单,年轻选民(18岁至29岁)发挥了作用,而且是很大的作用。
出口民调显示,在30岁以下的选民中,奥巴马赢得了三分之二的支持率,而约翰•麦凯恩(John McCain)赢得32%。与之相比,2004年约翰•克里(John Kerry)的优势比率是54%比45% ,2000年阿尔•戈尔(Al Gore)是48%比46%。这样想吧:如果年轻人支持民主党的比例与全体选民的比率一致(52%比46%),就像他们在2000年支持戈尔的比率以及之前多个竞选周期一样,那么奥巴马就不可能在北卡罗来纳州或是印地安纳州获胜。奥巴马在佛罗里达、弗吉尼亚和俄亥俄等关键摇摆州的获胜优势也来自年轻选民。支持奥巴马的年轻人选票跨越整个美国版图,使他得以在数十年来民主党从未获胜的各州超额完成任务。
此外,出口民调显示,年轻选民在全体选民中的比例上升到18%,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这些数字在未来几年将不断得到研究。不过已经可以明确,奥巴马和民主党在各个选区18-29岁选民中赢得的优势,其重要性不能被低估。
大部分年轻人相信,奥巴马能够并且会改变美国的发展方向。他们认为,政府应该在社会中扮演积极的角色。这种观点将他们与年纪更大的选民区分开来。年轻人希望看到政府努力解决问题,例如环境和卫生保健问题,而且愿意多缴一些税款使之实现。他们的观点表明,共和党面临的问题更大。
在总统政治中,政党的优势地位呈周期交替。例如1896年至1932年、1932年至1968年以及1968年至2008年。过去40年共和党的优势地位(除了吉米•卡特(Jimmy Carter)的一个任期和比尔•克林顿(Bill Clinton)的两个任期),发端于美国社会对上世纪60年代局势的回应。它的根源在于白人男性选民的力量。但是这个选民集团的力量不断萎缩,而新兴民主党选民的规模和投票实力预期将不断壮大。简言之,人口缩减的都是共和党,而人口增加的都是民主党。
一个政党每4年就不得不输掉一场总统选举。国会席位每个选举周期都会易手。选举活动你方唱罢我登场,但通常不会对任一政党产生深远持久的影响。这就是政治。但偶尔也会有一场选举,就像这一场,对美国的政治前景产生彻底而持久的影响。如今人气跌入空前低谷的共和党输掉了一代选民。2008年,在年轻选民的掌控下,民主党再次成为多数党。这批多数选民的影响力将会持续40多年。
本文作者是国际政治顾问、CNN政治撰稿人,在1992年克林顿的竞选活动中担任首席策略师。目前他正在写作《再过40年:让民主党成为下一代人的多数党》(40 More Years: Electing a Democratic Majority for the Next Generation)一书。
译者/管婧
原文见
http://www.ftchinese.com/story.php?storyid=001022951
金融危机心理的重创 作者:英国《金融时报》专栏作家蒂姆•哈福德(Tim Harford) 2009-09-28
选择字号: 大 中 小
加入收藏 电邮给朋友 打印本文章 写信给编辑
距离雷曼兄弟(Lehman Brothers)申请破产很快就到一年了。距离北岩银行(Northern Rock)分支行门外开始排起长龙也已过去两年。英国《金融时报》认为有必要,在就资本主义的未来征集看法之前,撰写一篇为市场辩护的文章。
既然我们不再濒临绝境,这不是有些令人兴奋吗?或许并非如此。新的研究显示,尽管这场危机现在正很快过去,但可能会对一代人的心理造成重大影响。
证据来自两位经济学家: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安德森管理学院(Anderson School of Management)的保拉•朱利亚诺(Paola Giuliano)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安东尼奥•斯普里姆伯格(Antonio Spilimbergo)。朱利亚诺和斯普里姆伯格依据的是《综合社会调查》(General Social Survey)的调查结果。自1972年以来,美国几乎每年都会展开这项该查。由于调查的所有参与者都有确定的居住区域,朱利亚诺和斯普里姆伯格可以将调查结果与相应地区的经济表现进行比较。(这些地区的范围很广:美国被分成了9个地区。)地区经济表现可能参差不齐,因此这两位研究者寻找的是离群值:当地区经济增长率被归于样本中所有地区和所有年份最底层的5%以内时,两位研究人员将此视为严重的地区衰退。结果发现的是一个地区经济收缩了3.8%或更多的年份。
被过滤广告问题是:这种严重的地区衰退对《综合社会调查》中当地人的答案产生了什么影响?结果是惊人的。衰退确实会改变人们的看法——或者更准确的说,它们改变了特定人群的看法。总的来说,衰退经历促使这些人的政治看法转向了左翼。受到衰退影响的受访者表达出了对政府再分配更强烈的偏爱,此外,他们往往相信,生活中的成功更多的是在于运气,而非努力工作。(经济学家托马斯•匹克提(Thomas Piketty)的另一项研究显示,相信运气会发挥很大作用的人群更容易接受更高的税收,这一点毫不意外——英国《金融时报》觉得有必要为市场辩护,也就不足为奇了。)
另一种答案是,衰退经历似乎让人们转向了右翼:调查中受到衰退影响的受访者也对政府机构失去了信心。解读政治局势是件困难的事情。
朱利亚诺和斯普里姆伯格将他们的研究视为对社会心理学和经济学的一项贡献,因为有一种见解从研究中逐渐浮现:多数人并没有受到衰退经历的影响。重要的是,衰退出现时他们的年龄有多大。在经历严重地区衰退时年龄在18岁至25岁之间的人,余生都将受到这一经历的影响。其他人受到的影响较小;衰退出现时年龄在17岁以下或42岁以上的人似乎不会因为这一经历而发生改变。至于衰退发生在最近,还是在调查之前很多年,也不存在任何明显的差异。这支持了心理学家所谓的“敏感年岁假说”(impressionable years hypothesis)。
这项研究还支持了加州经济学家乌尔丽克•马尔门迪尔(Ulrike Malmendier)和斯特凡•内格尔(Stefan Nagel)的看法。二人发现,成年早期经历的股市回报,似乎会影响以后几十年的投资决定。
我最近曾提出,现在的肄业生和毕业生中,很多人未来10年或更长时间的职业生涯都将受到此次衰退的影响。因此,下面这个发现或许并不应该让我们感到意外:未来几十年,这一代人可能也会坚信,生活中的成功与运气有很大关系。
译者/梁艳裳
发表评论